嘴上是这么说着,等看够了热闹还是上手帮忙拿了东西。
“这花还挺香。”庄杰抱着一束花左闻一下又摸一下,没见过世面似的。
陈汉霖拿着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了消息,头也不抬道:“你稀罕就给你了。”
庄杰笑着说了句老板大气,但到底也没要这花。
离校门老远就能看见陈汉霖家的几个黑衣保镖在车旁边守着。
谢竞年正奇怪平常都只有一辆车接送,今天怎么就多了一辆车。
然后陈汉霖就说要请几个人一块儿吃顿饭。
人都把车叫来了,再推脱可就不好了。于是三个人稀里糊涂地上了车,又眼看着车停在了一个高档餐厅的门口。
这一顿饭吃到最后跟散伙饭似的,吵得谢竞年头疼的人又多了一个。
陈汉霖哭得没有庄杰和贾飞尘那么夸张,但架不住他一直抱着谢竞年不撒手,鼻涕眼泪全都蹭在了人校服外套上。
谢竞年一边嫌弃地推着陈汉霖,一边想着什么时候能吃完饭赶紧回家复习。
朽哥可是答应了这几天要一直陪他复习直到高考结束的。
不想还好,一想陈朽,谢竞年心里就跟长草了似的骚动不已,坐在椅子上哪儿哪儿也不舒服。
他强硬地拒绝了仨人提出要去酒吧不醉不归的主意。
自从上次一杯倒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酒。还不醉不归?这要是被朽哥知道了,谢竞年都怕自己没命去高考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