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眠也不是没有拒绝过对方,唐骋当时应是应了,结果打完球回来照样会给他带,说是买水时顺便拿的,不喝的话就让他扔了。江之眠又觉得扔了不太好,只能每次收下后和唐骋道谢。
这种理由别说是江之眠不信了,就连唐骋自己说出来也都感到幼稚。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从那天亲眼见了江之眠一口一口秀气地吃了自己给他带的包子后,唐骋心里就痒痒的,内心甚至体会到了极度的愉悦。
没来由的,唐骋就是想对江之眠好,想看江之眠对着他笑。
这天大课间因为下雨,学校没有安排学生出操,二十分钟里可以自由活动。
唐骋见江之眠在摆弄上节课的随堂作业就没凑上去打扰对方,而是溜去了老同桌那边叨逼叨。
“骋哥,今儿操场估计是打不了球了,”应子洁吊儿郎当地坐在课桌上翘着二郎腿,对着他位子上的唐骋道,“要不改成体育馆吧?咱们下雨天训练都在那边,找老师拿一下钥匙不成问题。”
唐骋想了想,觉得这个意见可行,“行啊,那先和隔壁班的皓子说一声,我们现在就过去。”
他站起身跟着应子杰一同出去,起先是打算去隔壁班找人打球的,但在门口正好看到了刚出教室的江之眠。
唐骋吹了声口哨,拍了拍应子杰的肩膀,一改之前的态度。
“兄弟,我突然想到自己还有点事,你们去吧,我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