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老师将李涵从这种尴尬的境遇中解救了出来。
训练生们在舞蹈老师进来后就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
舞蹈老师对他们的印象很好,言语中多了几分对他们的亲近。
“还是你们省心,那个组连part都没分好,也不知道这一上午在干些什么。”舞蹈老师吐槽了一句。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知道面对摄像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只是笑了笑,没有去附和。
舞蹈老师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转移了话题,“那咱们再练几遍吧。”
训练生们也顺驴下坡,相继回到了原位。
舞蹈老师在教满下午的三小时后就离开了,让训练生们自己训练。
庄致似乎是有事,待了一会儿后也走了,留下小组里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队员们聚在一起嘀咕了几句,对庄致的观感都有些复杂。
说庄致不好吧,他又把整支舞所有的高光部分让给了他们;说他好吧,他似乎又完全不关注他们,他们甚至有理由怀疑,庄致压根没记住他们的名字。
“算了,开始练吧,动作都没记熟呢,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一位组员点醒了其它几位。
也是。
选手们看向训练室的另一边。
那是路昭眠的队伍。
那组已经将舞蹈动作完全顺下来了,少年们动作自然流畅,表情热烈昂扬,那是对舞蹈动作的熟悉赋予他们的自信。
选手们看了半响儿,沉默地收拾了一下心情,也投入进了训练。
天色渐晚,工作人员偷摸地把训练室的灯全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