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起生丝,“这就是生丝呀?我还第一次见呢,丝绸是不是就是这个纺出来的?”

“对啊,小落说还可以做渔线。对了,明年咱去钓鱼吧?”叶蓠说起绿洲的事情。

叶广祥想了一想:“剩下的生丝留着,正好我明天去团场,看看团场有没有竹子,做个杆子。”

谈完了事情,叶家便熄了灯。

沙漠安静下来。

叶家所有的动物都进入了梦乡,只有那只在院中的金雕气鼓鼓地睡不着。

还有在灶房里的李纯睡不着。

“至于这么防备我吗?我又不是坏人。”李纯刚叹了口气,就看到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慢慢贴近自己,吓得连呼吸都屏住了。

肉肉伸出鼻子呼哧呼哧闻了好半天,一脸嫌弃:我说这屋里一股啥味,这人也太臭了。

第二天一早,李纯眼底黑了。

廖漱雪钻出地窝子,伸了个懒腰。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憋了一夜气的金雕扑腾着翅膀,用力朝廖漱雪那里扇风,一边扇风一边咕咕的叫,雕爪在地上磨,看起来尖锐无比。

廖漱雪到灶房拿了杯子,接了点温水,仰头咕咙咙咙漱了下口,噗的一口吐了金雕满头满脑。

金雕气息一滞,立时狂暴,冲着廖漱雪咕咕叫。

廖漱雪一边刷牙一边嘲笑金雕:“小鸽子,你咕咕啥?是不是饿了?饿了你就喊声爸爸。”

金雕:金雕气得双眼通红,一转头看到哈桑,翅膀扇了两下,身子悬空而起,抬起爪子就去抓哈桑。

吓得哈桑急忙侧身,离金雕远了一点。

“这傻鸟不敢欺负你,就只敢欺负我,欺软怕硬。”哈桑从旁边绕了一圈,去灶房拿他的牙刷和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