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雕都打累了,各自气喘吁吁。
廖漱雪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先去端了一碗温水过来,自己喝了一口,然后递给金雕。
金雕抬眼看了看他,低头去喝水。
廖漱雪又去了趟灶房,拿了几块切好的肉,送到金雕面前。
“喝完了水吃完了肉,就走吧!”廖漱雪摸了摸金雕的头,挨着金雕说话,“以后别来报复我们家就好。哈桑没爹了,你不能欺负他知道不。”
金雕抬头看了看廖漱雪,眼中带着疑惑之色。
仿佛是在问廖漱雪,你舍得放我走?
廖漱雪掀起金雕的尾羽,金雕的眼睛猛地瞪大,警惕地转过身,咕的一声表示威胁。
“我也看不出你是公的还是母的,但我知道,你们金雕都是一生一世的夫妻。想必你在这里呆了一天一夜,你家那口子一定很着急吧。”
廖漱雪说着,替金雕解开爪子上面的铁链。
叶蓠走过来:“舅舅,你要放金雕走?你不是要熬它吗?”
廖漱雪哈哈大笑:“熬它不是为了让它留在家里而熬它,而是让它不记恨咱们家而熬它。”
廖漱雪指着金雕的爪子:“你瞧瞧,多锋利,可以轻易地插进动物头骨中,把动物抓上半空再摔死。”
“如果抓到咱们的头骨,咱们就没命了。”
“所以,一定得熬它,熬到它认同咱们,以后不再伤害咱们。”
“天空之王!哪能成为玩物?”
廖漱雪笑着感慨:“如果我是金雕,宁可死,也不会服从任何人。所以,我才会不停挑衅它然后又打它,就是要打得它疼,不敢来找我们的事。”
“既然它已经服输,就没必要留下来了。我只希望它别再抓哈桑的头,那是真会出人命的。”
叶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