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敖用欣赏的目光一直看着廖漱雪:“以前我在草原上调研过一段时间,听牧民说过给骆驼打烙印的事情。听说有力气大的人,能一个人降伏住一头骆驼,把骆驼扳倒……”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廖漱雪:“我那时就有些遗憾,去的时节不对,没赶上他们给骆驼打烙印的时候。”
“今天,真是开了眼界!”
廖漱雪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这没啥的。”
陆长敖教授想了想,又问廖漱雪:“你平时,就是这样驯服动物的?”此时,他把廖漱雪当成叶家那个传说中会驯服动物的人了。
廖漱雪点了点头:“打就完事了,不听话就听!打到它听话。”
金雕不就是这么驯服的吗?
先打后熬,熬后再打!
一直打到服!
打就对了!
“这养动物就跟养孩子似的,不听话你就一拳挥过去,打完之后再问他,你服不服,知错了没有?”
“从此以后,它看到你就下意识的立正,眼睛一直紧紧盯着你。你手一指,它就知道你要让它做啥。”
远远地,正在天空中翱翔想要抓个猎物的金雕,突然觉得一股邪风透过羽毛钻入身体里。
它的身子抖了抖,差点从高空中坠落下来。
陆长敖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驯服动物,就只靠打?这完全违背动物意愿,也能成功?”
“嗯呐,所谓的熬鹰人,不就是强迫鹰不睡觉,几天几夜的熬鹰吗?熬到鹰听话了,鹰就算服了。动物就是这样,弱者服从强者,很正常。”
廖漱雪指着大黑,“你看我家黑哥,打小就是我养的,不听话就打它……”
大黑猛地抬头看向廖漱雪:我咋不记得我小时候挨过打?难道你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