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鸡一雕,从地面打到鸡窝上面。
又从鸡窝上面打到灶房上面。
接着再从灶房上面打到院墙上。
从院墙上打到院外……
叶泽从屋里出来,目瞪口呆:“姐,它俩打啥呢?”
叶蓠沉吟了两秒:“谁打赢了谁就给肉肉按摩?”然后过去给金雕媳妇喂肉吃。
直到廖漱雪出去把大公鸡和雕分开,这场架才算是打完。
大公鸡被廖漱雪抱在怀里,还在不断的挣扎,冲着金雕大吼:咕……来啊,你来啊!小爷弄不死你。
金雕整了整身上的羽毛,冲着大公鸡咕的叫了一声:你有种以后别从鸡窝里出来,出来我就搞你。
一鸡一雕对骂完毕,金雕闷闷不乐地飞回院墙,站到媳妇身边:
媳妇,不是我打不过它。它是家里的,我要是打它死,家里人会伤心难过滴……
金雕媳妇把剩下的肉推给金雕,斜着眼看它。
金雕阿蠢伸嘴叼住,一边吃一边拿眼瞟大公鸡。
打赢架了的大公鸡正昂首阔步的往鸡窝走,肉肉一爪子按住它。
然后,就直接躺倒在大公鸡面前,以眼神示意大公鸡。
“呃……”大公鸡低下头,泪流满面。
叶蓠拍了拍叶泽:“你瞧,我猜对了吧,谁打赢了谁给肉肉按摩。”
叶泽转头看向金雕阿蠢:“不应该啊,金雕怎么可能打不过大公鸡?”
“阿蠢对它爪下留情了,要不然抓大公鸡一下就死了。”廖漱雪走过来,将胳膊伸了过去,“阿蠢,过来。”
金雕飞到廖漱雪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