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叶广望和叶老二兄弟俩就被送上了修河堤的工地。
任凭他们哭爹喊娘,任凭他们拒绝,姜东周只是义正言辞的鼓励他们:
“你们代表咱们锁子沟修河堤,就是咱们锁子沟的脸面。要好好干活,不要辜负我们对你们的一番心意。”
“来!大家鼓掌。”姜东周说着,满面笑容的鼓起掌来。
这掌声,听在叶家兄弟耳中,如同催命的音符。
叶老二脸色苍白,冲着姜东周破口大骂:“我就知道,你是想我们死,你这是变着法子害我们。”
姜东周一脸诧异地看着叶老二,看起来很是无辜:“每个来修河堤的劳力都披红挂彩,胸前戴着大红花过来的。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修河堤能是人干的活?你就是想我们死,所以才让我们来修河堤,我绝对不修。”叶老二用最恶毒的话骂姜东周。
听到叶老二这样说,在附近修河堤的人都同时停下来,用愤怒的目光瞪着叶老二。
“你在胡说什么?”一个长样威严的中年男人走过来,被叶老二的话给气着了,“修河堤是造福千万百姓的事情,我不允许你用这样的话侮辱来修河堤的农民兄弟。”
如果叶老二曾去送过叶广祥,一定能认出来,这个长样威严的中年男人就是地区专员郑专员。
但他没去送过叶广祥,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和他说话的人是郑专员。
他只是在拼命的咒骂姜东周:“姜东周不怀好意!想让我们兄弟死。”
叶广望以前只是整容队的队员,也没资格见郑专员。
所以,兄弟俩没人认出说话的是谁。
叶老二一字一句的控诉和咒骂,听着周围的人眉头乱跳,愤怒异常。
农闲时节官府组织农民修河堤、修城墙、修路,这是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