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上头了。
盛放心满意足,又用手指奖励性般刮刮他的喉结,看小孩舒服地眯起眼睛,像只被撸舒服了的小猫,心情便更好:“乖乖坐一会,我去给你弄点热水。”
低头想把他缠在自己腰间的手给掰开,谁知小酒鬼反应又大了起来,不仅不愿意松手,反而越抱越紧。
盛放一时竟挣脱不开,也不敢用蛮力怕伤到他,他有些无奈,也不知道这么瘦的人喝醉酒后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盛放想了想,干脆把身上的外套脱掉,这样一来周夏怀里既有东西可以抱,他也可以轻松脱身。
好在这次周夏并没有再继续闹,只是疑惑看一眼怀里的外套,凑上去闻了闻,像是确认了这上面有他想要的熟悉气味,便心满意足地把衣服抱得更紧,还时不时把脸埋进去蹭蹭。
盛放在旁边看着,心里不是滋味,突然有些嫉妒他自己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惦记着周夏刚才在外面一直受冻的双脚,盛放没有再耽搁,到浴室里取了一盆热水,又绞了条热毛巾出来。
自然在床前蹲下,握起周夏踩在地毯上的双脚,真的是冻坏了,本来白嫩的小脚丫现在红通通一片,如果不好好处理,说不定一晚上的时间就会生出红肿的冻疮。
盛放心疼得不行,先用热毛巾把他的脚包起来,慢慢捂得热了,再小心放进热水盆里。
撩着清水给周夏洗脚时,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小时候曾经见到过一次父亲给母亲洗脚的画面,就是像他们现在这样。
当时他还小,也不太懂这样的行为具体代表着什么,只记得他父亲跟他说过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