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胃口挺好的,吃完了两大块披萨,半碗牛肉面,又喝了一瓶老酸奶。
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感叹做那种事真是耗费体力和精力,明明没觉得有多饿,还能一口气吃那么多东西。
他觉得撑了,下床去消饱。
盛放站在窗边打电话,听内容好像是在叫人送衣服过来,也对,他们昨天的衣服皱得跟海带菜一样,已经被盛放嫌弃得全都喂给了垃圾桶。
不送新的来,他们今天可就要裸奔出酒店了。
周夏无聊,走过去,从后面抱住盛放的腰。
盛放继续讲电话,突然就停了一下。
腰间的浴袍带子动了。
盛放呼气,轻轻按住那只手。
周夏在他背后蹭着,偷偷闷笑。
盛放还得继续讲电话,攥着那只手腕把人拉到前面来,抱紧他,用口型警告:“别闹。”
周夏对他皱鼻子,他无聊嘛,盛放讲完一个电话,又接了另外一个,这回是工作上的。
周夏不满意了,用光着的脚去踩盛放穿着拖鞋的脚,最后干脆两只都站上去。
闹了一会,盛放终于挂断电话,胳膊一用力把人抱起来怼在后面的落地窗上,恶狠狠亲下去。
周夏也不知道怎么逃掉的,跑去了厕所,出来时看到盛放正在收拾吃饭的餐盒,看得出来他的洁癖又犯了,竟然把原来的床单抽掉,换上了新的备用床单。
周夏在后面问他:“换床单干嘛,不退房吗。”
盛放没回头,声音却很沉:“先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