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墨一辰不打算给墨文年任何辩解的机会了,目光看向了皇上:“如今真相大白,不知皇兄要如何处置?”

“父皇,皇叔……真的不是儿臣……”墨文年的目光看向了顾月朝,泪流满面,模样着实令人心疼,道:“月儿,你一定要相信本王啊……”

顾月朝:“……”全天下,她最不相信的人就是你!

“冤枉冤枉!一天到晚就知道喊冤!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楚楚可怜的表演技巧用一次两次还挺管用的,经常用难免会令人心生厌烦。

皇上怒发冲冠,呵斥道:“来人呐,将墨文年拖出去杖刑三十大板,幽禁在营帐内!”

“杖刑?”高贵的墨文年何曾被人动过刑罚。他的面色刷白,哀求道:“父皇,求您了,儿臣真的没有……父皇!皇叔!”

墨文年的哀嚎声无人倾听,被侍卫们强行拖了出去。

随后,噼里啪啦的板子声与墨文年的惨叫声传入营帐之中。

洛贵妃与墨天纵吞了一口口水,吓得缩了缩脖子。

“还有你们三个!”皇上凌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墨天纵心中一惊,也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勇气,将墨信安护在了身后,道:“父皇!您要打,就打儿臣一个!跟皇兄无关!”

“臣妾也愿意受罚,但请陛下饶了信安!”洛贵妃紧跟着求饶。

墨信安的薄唇微启,想要一起接受惩罚:“父皇,儿臣也——”

“陛下。”

顾月朝淡淡地打断了墨信安的话语,朝着皇上行礼,道:“娘娘真的只是唤臣女过去喝茶,并无他意,求陛下开恩,饶恕娘娘与二殿下、六殿下吧。”

墨信安的目光朝着顾月朝看去,溢满了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