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墨信安将话题进入了正轨,问:“前往监栏院的刺客,可有抓到?”
“没,光顾着救小洛洛,”向彭越没大没小地在墨信安的下首坐下,思考了一下,道:“不过,那种家伙,即使没抓到,也没多大影响。”
墨信安拧眉不语,心中认同。
毕竟,要同时陷害墨信安与墨文年的人,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是谁,亦或者与谁有关。
“无须去纠结刺客。我们现在最关键的,是如何处置这位太监。”向彭越的眸光微抬,看向了墨信安,问道:“今日之事儿,二殿下怎么看?”
墨信安挑眉:“你是指宫女行刺,还是太监遇刺?”
“两者都有。”
“宫女行刺摆明了是栽赃陷害。”墨信安的神色自若,道:“而且是一场失败的栽赃陷害。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不论是父皇还是皇叔都没有怀疑本王与母妃。若想要借此来削弱本王的势力,简直是痴心妄想。”
“没错。”向彭越点头认同。他并未在此深究,而是转移了话题,问:“二殿下,这名太监与行刺的宫女是什么关系?”
“对食的关系。”
“对食?”向彭越的眼睛一眯,突然来了兴趣:“那是啥玩意儿?”
墨信安思考了一下,答:“你可以理解为无‘那种’生活的挂名夫妻。”
“那种生活?哪种生活?”向彭越总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刨根问底:“劳烦二殿下说得详细一点——”
“秦越!”墨信安头疼,打断了向彭越的追问。
说实在的,夜深人静的夜晚,烛火摇曳的书房之中,两个大男人围坐着讨论“那方面”的事儿……好吧,画面太美,让墨信安无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