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的一干人等俨然察觉到了墨一辰的低气压,纷纷伏跪在地,努力消除自己的存在感。
秦风与秦时这对活宝早已跪得远远的,一副“我们是无辜的,我们是什么都不知道,不关我们的事儿”的态度。
顾月朝一度无语了。
顾月朝依偎在墨一辰宽阔的胸膛上,猛然发现步伐前进的方向并非正堂,心中不免有些慌了,赶紧问道:“一辰,你……你抱着我去哪?”
墨一辰的双眸闪烁着光芒,染上了一抹期待,道:“卧室。”
“卧室?!”要不是被墨一辰抱着,顾月朝估计能跳起来,连忙支支吾吾道:“虽说现在天色已经黑了,但是……那个,现在去卧室是不是有点早?”
墨一辰哪管顾月朝说了什么,再度挤出了两个字:“惩罚。”
至于在床上的惩罚内容,不言而喻。
顾月朝彻底举手投降了,焦急辩解:“一辰,你先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那么晚回来的。我也没想到,天纵那家伙与沈亿嘉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却聊得非常投机,这才耽误了时间。”
“天纵?”墨一辰一愣,脚步明显放慢了不少。
“是的。”顾月朝将自己在善字堂所遇到的一切和盘托出。
说话间,墨一辰已经抱着顾月朝踏入了卧室,将其放在了松软的塌上,声音淡淡的,道:“看来这沈亿嘉不是泛泛之辈,虽然出生卑微贫苦,但在面对皇子主动抛出的橄榄枝,他却能神色自若,不假思索地抓住机会。
可见其一直关注着国家与朝廷的动向,心怀大志,前途无量。”
顾月朝点头认同,莫名有股自豪感。
“说到信安,”墨一辰替顾月朝捏着大腿,俨然忘记了“惩罚”一事儿,道:“刚刚,监视墨叶炜的人过来汇报了一件事儿。”
“太子?”顾月朝错愕,问道:“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