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闻言,墨文年的心情更炸。外患没有解决,内忧爆发了:“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惹谁不好,偏偏惹向彭越!”

书房外。

顾月熙被四名宫女拼命拉着,口吐芬芳,双目圆瞪:“你这个臭奴才!死奴才!贱货!你们放开我!让我剥了他的皮!”

向彭越自然没有搭理她,而是在认真地洗手。

他还不忘给暗七闻了闻,问:“还臭吗?”

“你才臭!你们全家都是臭的!”顾月熙怒吼道:“我身上是香的!没有眼色的东西!等殿下回来,我让殿下砍了你们脑袋!”

“吵吵吵,吵什么!想把本王的寝宫掀翻啊!”墨文年的声音陡然响起。

顾月熙与四名宫女立马跪地行礼。

顾月熙拉了拉墨文年的裤脚,原本尖酸刻薄的眸光之中染上了一抹祈求之色:“殿下,您总算来了。那位姓向的奴才他……他欺负——”

“向彭越,”墨文年直接无视了顾月熙,来到了向彭越的身边,关心道:“没事吧?”

“人当然没事。”向彭越将手擦拭干净,平静的语气中透着一丝鄙视:“不过,刚刚你的妾室对我出言侮辱,不知殿下要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大胆!”顾月熙还在作死的边缘徘徊:“区区一个奴才,见着殿下也不跪下!我不止要侮辱你,我就算打断你的腿,那也是理所当——”

“放肆!顾月熙,本王与向彭越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墨文年连看都没看顾月熙一眼,冷漠下令:“来人,顾月熙身怀六甲,不便行动,从今日起禁足房内,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出来。”

“殿,殿下!”顾月熙不可思议地瞪圆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