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洛昂然恭敬地跟在墨信安的身后,汇报道:“属下去军营打听过,郡主与将军之间并无任何逾越之举。
哪怕是两人碰面,商议事情,也定有士兵在场,绝没有孤男寡女独处过。”
顿了顿,洛昂然补充了一句:“殿下,您放心,您没有被甩。”
“咳咳!”墨信安一口气没吸上来,差点就被送走:“你这……跟秦越在一起待久了,人变坏了。”
“哪……”提及向彭越,洛昂然的耳根在不经意间染上了一抹羞红。他边替墨信安打开书房的门,边狡辩道:“属下哪有变坏,属下与秦越没——啊。”
说曹操,曹操到。
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盘腿坐于上首,手拿着小刀,正在雕刻一个木头人偶。
向彭越抬头一见是墨信安与洛昂然,脸上洋溢着一丝笑意,挥了挥手:“回来啦,坐,不用客气。”
墨信安瞠目结舌。这随意的口气……他是把这当家了吗?
“放肆!”洛昂然气得耳根通红,呵斥道:“大胆秦越,竟敢擅闯兴圣宫!见到殿下还不过来行礼!没大没小!”
“炸毛的三脚猫就是可爱。”向彭越笑眯眯地望着洛昂然生气的模样,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亲呢道:“喜欢。”
“喜……”洛昂然的脸腾的一声红了。因为不想在自家主子的面前失了颜面,他慌乱无措地辩解道:“我,我我我我不是三脚猫!什么喜喜喜喜欢的,轻轻轻浮——”
“行了行了。话都说不清楚。”墨信安听不下去了,更不想被喂了狗粮,道:“你们两个要吵,本王单独给你们腾个房间出来。”
单……单独的房间?!
清纯的洛昂然不敢反驳墨信安,深深低下了头。他千言万语堵在心口,整张脸都憋红了,脑袋上方开始冒烟。
洛昂然有多憋屈,向彭越就笑得有多猖狂。
“秦越,别老欺负洛昂然。”墨信安的眸光扫过这两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吧,找本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