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呜呜呜的说这个枣好甜一边骂这个狗没有心。
裴系青半睁着眼睛,里面蒙着一层没来得及褪去的水汽,有些乌濛濛的:“不剪先,下次吧这次不想去理发店。”
“行。”陆明州捏他的耳垂玩。
先前认为他性子里藏着凉薄属性的初印象褪去,其实裴系青依赖一个人的样子很令人心软。
他哪里都太软了,任人戳圆捏扁,又在亲戚家里受了五年的欺压,当初自己怎么会觉得这个人凉薄呢。明明像只被欺负了都一声不吭的猫咪,晚上的时候却呜呜嘤嘤的跑回主人怀里撒娇诉委屈。
猫咪在他怀里翻个身,晃悠悠的去洗澡。
翌日起得比平时起得晚了许多,临近十点了陆明州才抓抓头发爬起来。
他洗漱完毕穿好衣服,下楼之后看见裴系青在厨房里。
管家在桌子旁戴着眼镜,看手里一份报纸,和他打了一声招呼。
陆明州进厨房去,闻到了香味。
“在做什么?”
裴系青表情认真的翻面,“蚵仔煎,有点想吃。”所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