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魏司哲确实没有离开盛荣的计划,何沅放心了,茶杯缓慢见了底。人一旦年纪大了,无论以什么样的话题开头闲聊,总能拐到家常上去,他侧身问:“一周去几次养老院看你父亲?”
“之前是一次。”魏司哲说,“最近是两次。”
“以后每周三下午都给你放假。”何沅“巴结”道,“找个机会,我也去拜望一下他老人家。”
“差不多得了,老何,这么忙还老给自己找事儿。”魏司哲觑着他,“瞎客气什么,心意领了。”
何沅痛快地说:“那成,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跟哥讲,保证绝无二话。”
指尖轻敲桌面,魏司哲眉梢微动,琢磨道:“别说,还真有。”
“难得啊。”何沅感叹,“你魏司哲竟然也有求人的时候?”
魏司哲轻浅地笑着:“不是大事,就是想请教你,送什么礼物会让对方觉得你既没有大手大脚乱花钱,又显得很有品味和档次?”
何沅两眼一眯,表情微讶:“我怎么记得你只爱拿红包砸人?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魏司哲居然也开始精心挑选送人的礼物了?”
“说说吧,这人谁啊?”何沅笑道,“种在我们盛荣的这棵老铁树终于要开花儿了,若是让齐谦知道,非得嚷得咱们圈内人尽皆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