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那些药材,都是她没听过的。
她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
看来这位陈老伯,对毒很有研究啊。
她一定要和他学学这个毒术。
叶文竹笑了起来,朝着四月初开口,“四月,扶陈老伯上车吧。”
四月初一听,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好的,娘。陈老伯,你小心一些。”
在两人的搀扶下,陈老伯站了起来,因着腿上的伤,有些吃力。
“这是夫人的女儿吗?”
“这是我家老四媳妇。”
闻言,陈老伯停了下来,看了四月初片刻,然后朝着四月初微微一礼,“原来姑娘已嫁人,那也该称一句夫人了。”
“老伯,没事的,你叫我四月就好。”
“这……”
“老先生,我们家没那么多讲究,什么夫人不夫人的,四月还小,你叫她四月就好。”
“好。”
叶文竹和四月初扶着陈老伯上了马车,安顿好他坐下。
四月初正准备到前面去赶车的时候,陈老伯忽然搭上了她的脉搏。
见陈老伯给她诊脉,四月初停下了脚步,安静的站着。
只见陈老伯脸上的神色,渐渐严肃起来。
叶文竹见他这般模样,不禁开口,“陈老先生,可是我家四月有何不妥?”
陈老伯没回话,搭着脉搏的手,取下来,然后又重新放上去。
见此,四月初心底直打鼓。
难道她得了什么病?
应该不会啊,她自己诊过脉,没病啊。
可看陈老伯的脸色,很明显是她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