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幕云景声音清冷。
夏篱闻言推门而入,屋内只看着书桌上的小台灯,夏篱藏在一片阴暗处,他开口问:“先生,还不睡吗?”
“等会,你困了?”不等他回答,又自顾自道:“那就自己先睡吧。”
夏篱试探性的问:“先生,您不想做吗?”
他不问还好,这么一问,幕云景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怎么,就那么想学别人?”
“先生喜欢,我可以学的。”
幕云景一把推开椅子,有些烦躁的走近他,把屋里唯一的光亮都遮了个严实:“夏篱,我警告你,别总这样激怒我。”
夏篱突然就不明白自己激怒他什么了:“我这样有什么不对?”
幕云景揉了揉眉心,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里竟是让人心惊的阴寒,他磨着牙对夏篱说:“你没有不对,也不用学别人,床上的好功夫你是学不来的,你只适合待在你的储物柜里抱着膝盖,慢慢的等待着黎明。”
“宝贝,你那样都比学着旁人伺候我强一些。”
夏篱眸光暗淡,把头深深的埋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可悲可笑,不敢再正视幕云景讥讽又严寒的面容,失魂落魄的退出了房间。
“啪”得一声,幕云景把门带上了。
夏篱愣了愣,指尖已然发凉,他往主卧里走去,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或者,幕云景不想见到他了吧。他说自己适合待在储物柜里。
是啊,妄想那么多做什么,问题的关键根本不在乎他能不能学成安林格或者其他幕云景所中意的oga那样,他只是不爱自己了而已。
“怎么会越来越远了呢?”
他一次次努力的想靠近幕云景的世界,却也因此离他越来越远,他像黑暗里的沼泽,渴求着天上阳光的普照,他在日升起期盼,又在日落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