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排妥当后,两个人又各自回了房间。
夏篱自然是一夜未眠,反反复复的咀嚼着幕云景的话,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第二天早晨,当他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打开房门时,迎面浇过来一股强烈的严寒气流,他恍惚的抬起头,刚好和依在墙根抽烟,眼底愠怒的幕云景对了个正着。
“先生……”
幕云景把烟掐灭,吐出最后一口烟圈,脸上的表情僵硬而阴沉。
夏篱做贼心虚,立刻低下头去,小声道:“早上好啊。”
幕云景:“嗯,早上好。”
夏篱不知道接下来还要说什么,只得侧了一下身子,准备不动声色的下楼,却被幕云景率先挡住去路。
“先生?”夏篱声音有些轻微颤抖。
幕云景烦躁的“艹”了一声,突然掐住夏篱的腰肢,把人胁迫回了房间,末了还不忘把门锁上。
夏篱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受到了惊吓,大声呵斥:“幕云景,你要做什么?!”
幕云景勾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做你啊。”
夏篱吓的面如土色,双手胡乱的扑打着他的胸膛,两只脚也开始踢踏起来,幕云景被他折腾的笑出了声,直接拖住他的臀部,把人像八爪鱼一样挂在自己身上,厉声说:“别乱动,要不然,把你拖到阳台上,拉开窗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