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alpha们把oga当成生孩子的奴隶和纾解欲望的玩具,肆意践踏他们的尊严,逼迫他们,威胁他们,压根就没把他们当成一个独立的人看待。他们甚至会在聚会上交换伴侣,共享伴侣。
所以,后来,他不被幕云景允许出入任何公共场所,哪怕是一些真正意义上附庸风雅的聚餐舞会。
父母对他的教导很大程度上是扭曲的,夏篱再大一点时就学着去反抗,十七岁那年绝食拒婚就是他幼年起日积月累出来的觉醒,他那时就已经排斥臣服于alpha的顽固奴性,只可惜,后来,他再次遇到幕云景,并和他结了婚,于是,放弃挣扎,努力的把自己学到的有限讨好alpha的方法用到滚瓜烂熟。
这,就是爱一个人的代价。
“咚咚咚”一阵响彻整个烂尾楼的敲门声突兀的刺过他的耳膜,打断他的思索,一个男人粗浑的说:“您好,议长夫人,我……方便进去吗?”
绑匪向人质征询意见,还真够让人匪夷所思的。
夏篱回答:“请进。”
来人是之前开车的那个身材高壮的alpha,即使戴了口罩,全副武装,也还是带了点凶相,可说起话来却很客套生涩:“夫人,您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说着就把一兜吃食放在夏篱身边,又转身打开了灯。
夏篱一颗心都在提着,哪还有心思吃饭,于是冲他摇了摇头。
alpha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局促道:“夫人,实在对不住,我们拿钱做事,让您受委屈了。”
借着昏暗的灯光,夏篱看到alpha的脸上的确充满了歉意,轻笑了笑:“我知道。”
alpha低低的“唉”了一声,跟他道了句晚安,就要离开,这时“嘭”得一声,有什么东西滚落在了地上,alpha有些慌张的弯腰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