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有些无奈道:“小少爷,我哪能真的绑你回去,只是老爷这次点名道姓,我已经不好应付了。”
“你就不能说我在剧组拍戏。”
“老爷查过你的档期。”
“那就说我病了,病入膏肓,走不动了。”
“这个借口用过太多次,老爷已经免疫了。”
千酌冷哼道:“他每次点我名准没好事,这次能想起我这个小儿子,估计又是一场鸿门宴。”
“……”秦伯知道时千酌的脾气,也没有应和,只是讪笑了两声。
宁韶终于听出些端倪,他和千酌一道在餐桌边吃了点早餐,忽然问道:“所以,这次回去是因为什么事情?”
时千酌和秦伯互看了一眼。
“具体没有透露,但是从最近老爷的口风上看,很可能是和小少爷的终身大事有关。”秦伯道。
宁韶一愣,作为早已经和季家断绝关系的人,他的人生还从来没有被人指定过。
但时千酌显然和他的情况有所区别,千大影帝喟然叹道:“我们家也不知道是从哪代开始流传下来的传统,只要家里出现点财务危机,就喜欢和人商业联姻,我爸联姻了四次,这次他老了不中用了,可能把算盘打到我这里了。”
他说着,又马上举起一只手道:“不过季总在上,我时千酌绝对不会向联姻势力妥协。我今天过去把话说明白了,他们就不会再打我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