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良教授的衣钵传人,她还是陆薄言的女人,人家在一起好多年了。
就等着洛子曦毕业后结婚呢。你这横插一杆子算怎么回事?况且那个女孩对一点都不感冒。"
"我不管,我是市长的儿子,我就是喜欢她,她就得乖乖的属于我,她凭什么拒绝我?
我长得这么帅,要才有才,要容貌有容貌,我哪一点比陆薄言差了,她凭什么拒绝我?凭什么?"
任健继续歇斯底里的吼道;这男人的心理已经彻底扭曲了。
"你!!!"
"去他娘的市长的儿子,在他们眼里你算个屁,你这是要气死你老子啊。"
"你读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牛屁眼里去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混蛋。"任母站在旁边眼神闪了闪。"
"看你生的好儿子,你整天在家闲着没事干,连个儿子都教育不好,整天一副目中无人,飞扬跋扈的模样。"
"你生的这个儿子就是来跟老子讨债的。"
任父对任母咆哮出声,任母一声不吭,任凭丈夫发泄心中的不忿。
她心里还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准备带进棺材里呢。
任健深邃的眸子藏着狂风暴雨,"啊啊啊!!!"
"洛子曦,我一定要得到你,让你像狗一样的跪在地上哀怜乞求我。"
任健在房间发疯似的砸东西,把能砸的都砸烂了。
洛子曦大概知道是谁在念叨着自己,“呵…还真是不知死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