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睁眼的力气也没有,有气无力地摇头。
邢卓一条腿跨过他,贴着他的脖子轻声细语问:“还好吗?”
委屈刚涌上来,又感觉邢卓沉甸甸地压下来,江畔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邢卓分开他的腿,一点一点地重新插进去。
江畔咬紧牙忍着哭声,邢卓捏过他的脸,吸他的舌头,然后用叠在一起嘴唇哄道:“乖,你睡你的。我不会太过分,只要放进去就行,你别动。”
不管江畔的哭声是否大了些,邢卓趴在他身上,将阴茎使劲、全部按进了他的身体,上下起伏的胸口贴着他的背,发出叹息。江畔身子缩了缩,相连的部位就又变大。
江畔惊恐万分,邢卓嘴唇碰他的脸和脖子,口吻哄小孩似的,“别害怕,被你咬得动不了了。”
江畔艰难地放松身体,艰难地开口,“……骗我。”
“适应了你才能舒服。”抵着脖子的嘴角露出微微的笑容,邢卓抬起腰,重合进身体的生殖器缓缓晃动,江畔打颤似的蜷缩在一起,不受控制地哭个不停。
在意识昏迷前,一条手臂紧紧圈着他的腰,让他配合着抽插的运动。
困难地睁开眼,不知道几点了,可能都是下午了。
江畔醒来的第一反应,幸好在昨天前瞻性地在他就请了假。
他嗓子已经哑了,说不出话,腰部以下都是软的,因为某人特别使劲揉,浑身上下连皮肤都在疼。
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会,江畔才有力气挪动身体。
看到睡在旁边的邢卓,内心突然火冒三丈。
邢卓很快也醒来,唇角餍足地勾起笑,鼻尖蹭着他的脸颊,暗哑地声音贴着下巴穿进耳朵,“畔畔,还好吗?”
虽然很难受,但江畔冷酷地撑起来,想要重新考虑一下他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