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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都不想看到他的脸,偏过头,“邢卓你真的烦死了。”

邢卓带着热腾腾的气息,亲锁骨和脖子,装傻充愣,“嗯?”

江畔说:“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邢卓说:“碰巧了,没有干涉你的私人空间。”

江畔锤他的肩膀。

邢卓皮糙肉厚,不怕被打,我行我素地搂着江畔亲,把脱下来的衣服扔出被子。

江畔掐着他的脖子推开,“你找死是不是?”

邢卓咳嗽,说:“你想做寡妇是不是?”

自己明明没有用力,江畔连忙松手,着急摸他的脖子,“怎么了?”硬骨似的喉结在指尖一滚,江畔猛地收回手,还没直起腰,就被压住胸口,而邢卓勃起的阴茎末端蹭到他的大腿。

“张开腿……”

江畔刚要骂人,邢卓的手指碰他胸口尖尖红红的乳头,江畔颤抖起来。

邢卓在他屁股揉一揉,昨晚做得挺狠,后面肿得硬邦邦,一个指节都塞不进去。

江畔就像是哭了似地叫了一声,让邢卓停下。

邢卓说:“你今天上午不是没课了吗?”

江畔又推他,邢卓说:“好好。”抱着他下床。

很神奇,在浴室的路上,江畔还隐隐刺痛的阴茎,站立起来。

邢卓嘴角挂满笑容 ,看着江畔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地面,好像是因为不能骂他疯子,皱眉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