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们在搓牌时,和大哥一起在影音室看电影的邢乐怡跑出来喝冰汽水,也然后不着急回去,坐在沙发扶手上看妈妈打牌聊天。
苏禹心拍拍她手背,“再不回去,电影都要播完了。”
邢乐怡头摇得像拨浪鼓,有些羞赧,“我哥和我嫂子在里面,我可不想再进去当电灯泡。”
一桌的婶婶姨娘都心照不宣地笑笑,“你哥好喜欢他这个女朋友,就跟老虎见了肉似的。”
“就是,回家就没看邢卓把手从人家身上拿下来。我以为邢卓就是个冰山,原来谈恋爱也和我家傻小子一样。”
“人家感情这么好,说不准,明年你就当姑姑。你爸爸要高兴坏了。”
关于邢卓的事越说越离谱,邢乐怡也不再是傻呵呵的小姑娘了,看眼妈妈。
兵来将到,苏禹心和和气气说:“年轻人谈恋爱哪里会想这些,人家女孩子也不愿意听的。你们这些话要是让小孩子听了,得笑话你们。”
电影刚放完,江畔立马就要出去。
邢卓留住掩耳盗铃的江畔,接着亲。
嘴肯定肿了。江畔想挠他。
邢卓摸摸他被亲软的嘴唇,除了有时候不注重保养会有些干,但形状漂亮,颜色好看得像樱花瓣。
“就当涂个口红。”
“你自己涂吧。”江畔在他嘴上咬一口,从他大腿上起身,脸和脖子都泛着红。
这大腿江畔也不是没坐过。但这个当着他小妹的面,江畔实在是没那么厚的脸皮再去见人,特意绕开了人多的地方。
邢家家大业大,今天哪哪都是人。江畔特意走过连接前后的栈道,去了灯都没全部打开的后院。
夏天室外飞虫多,靠近花园里更甚,但也不是没有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