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江畔送小孩去幼儿园,车库也已经没有邢卓的车。
在幼儿园门口,老师发给江畔学校的宣传册,是针对上班族父母的寒假全托班。
江畔浏览过介绍,目光在昂贵的学费上略微停顿。
有时候养这两个小朋友的开销,真的能清除一切矫情。
到公司,江畔联系了之前认识的猎头,让对方帮自己留意合适的公司,希望在年后可以换一个工作。
忙完找新东家的事,江畔一看时间,想起了自己的老东家。
谢晗磊也就是出发前嚷得厉害,真的走时,很沉稳。
不过让他踏实的,还另有原。
他在电话里藏不住地高兴,“……王知言也跟着去。”
“他?那邢卓?”
“邢卓还有两个助理呢,还不算小展。而且这边本来也不是邢卓的重心,他可能真的要走了。
邢卓昨晚那个样子可不像马上就要走了。
谢晗磊欲言又止,说:“而且我觉得邢卓……
“他怎么了?”
谢晗磊在候机大厅,看看左右同事,不知道如何开口。
又能怎么说呢,说昨晚想着我快走了,心一横,跑去说了一些傻逼的话。
结果今天人家直接来机场了,大大方方地送他,态度认真地解释。
而谢晗磊也不是要指点人家私生活的人,又对邢卓本来带着些个人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