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许言就跟换个人似的不怕开水烫,他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都没把人轰走,还一个劲地刨根问底。
常庚觉得自己甩脸子都快把脸甩出八尺长,快到极限了。
于是打算速战速决:“中午落地就过来了。你可以出去了吧?”
许言抬眼看他,刚刚看到的全是背面,现在把正面也全部扫了一遍,脸又红了,红着也要扫完。
常庚都被看毛了,还好,许言看完全场后终于走了出去。
两个人在门内外分别松了口气。
许言回到房间后,心跳还没恢复正常,一件浴袍怎么都脱不下来,刚刚干嘛打了死结。
误打误撞给常庚作了一场马杀鸡,结果被人损得体无完肤。许言本来红着的一张脸,现在是一道红一道白的像只变种斑马。
就如同浴袍一样,许言的心里也打了个死结,也许常庚感觉到自己对他有那种意思,用另一种方法在拒绝自己吧。
这个死结把许言折磨得够呛,憋得喘不过气来。于是他换了身衣服,出去外头大山里吸氧去了。大脑缺氧得连手机都忘了带。
因为这次主要是来休闲,各自找各自的乐子。
莫少寻和他的几个兄弟们都分散出去,游泳、打台球、唱k、推拿、喝酒喝咖啡,约了晚餐一起吃。
菜都上齐了也没见到许言。
莫少寻打电话找人,电话、微信都没人接。这时,外头一阵雷声。
兄弟甲说:“这强对流天气真是说来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