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盯着因为青山的动作而剧烈晃动的吊针:“真的。不过你可能见不到他了,他回旧金山了,就今天,下午两点的飞机。”
青山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迅速拔掉手上的针头,走到叶澜身边的时候,青山停住,问:“你不会再为难他了吗?”
叶澜涮手握拳:“真的。”
青山看了叶澜一眼,匆匆留下一句:“对不起,是我食言了。”
青山穿着病号服跑出医院,站在医院楼上的叶澜拨通电话,说:“你去送他。”
帮他最后一次,就当做为他十年来的单恋画上一个句号。
青山穿着病号服,在医院门口拦了许多车,街上的路人也都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最后一辆黑色的车停在自己面前。
青山看见司机,有些疑惑又有些警惕:“你是叶澜的司机。”
司机点头:“叶少让我去送您。”
青山稍作犹豫,随即拉开车门上车,说:“那谢谢了。”
叶澜的司机开得很快,青山不断看着车上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的煎熬。
到了机场,青山飞快的跑了。司机掏出手机打给叶澜:“先生,青少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