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膜炎眯起了眼睛,冷笑一声:“哦?是嘛?那校医有没有给你检查出是哪儿出了毛病啊?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手脚不好使了啊?”

安承枫:“……”e 个糟老头子,你才脑白金吃多了呢!

好在,见他略似愧疚地低下头,眼眶还微微有些发红,脑膜炎长叹一口气,终究也没再继续追究下去,毕竟不管怎么说,安承枫还是他最喜欢的学生,优等生嘛,总是有那么几个特权的。

“行了行了,既然到了,就进去上课吧,下不为例!”

“哎哎哎,是是是!”

a 班音乐室没过多久又重新响起那稀稀拉拉的《水手》伴唱的声音,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放学离开的时候,安承枫是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慢悠悠走回到宿舍的,李恒达注意到他的时候,发现他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细的冷汗,顿时被吓了一跳。

“枫啊,喂?!”

安承枫躺在床上弱弱地哼唧一声,眼皮子动了动,没睁开。

“我艹,你这什么情况?!别吓我啊!”李恒达有些慌了,意识到事情不太妙,连忙呼唤还在上床打游戏的黄番,“大黄,别玩儿了快下来!赶紧的!承枫他不对劲儿!”

“咋了?”

黄番下来走到安承枫床边,一看他惨白惨白的脸色,不由得严肃起来:“让他这样躺下去不行,快,老齐给我搭把手,咱俩把他弄医务室去!”

两个大男人把安承枫从床上扶起来,弄到了黄番的背上,三人一路往医务室赶去,都不带停脚的。

事实证明,谎话真是不能随便说的,他刚和脑膜炎说来了医务室,尼玛这一转头,真跑医务室来了!

躺在医务室白如雪的病床上,安承枫表示自己此刻心里不是一丢丢的紧张,是非常非常非常+n 的n 次方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