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安承枫直接唱女高音就可以啦。”
所有声音,在接受到脑膜炎“慈爱”的眼神后,纷纷没人敢吱声了。
说还不够,直接上手,脑膜炎蹲在安承枫旁边,眯眯笑:“下不去了啊?”
“…………嗯……”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脑膜炎继续微笑:“老师来帮你啊。”
?
别…………
“啊!!!”
安承枫是伴随着一声骨头嘎吱的声音惨叫出来的。
在场的男性默默捂住了自己两腿间,仿佛也感受到了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撕裂般的疼痛。
脑膜炎依旧笑眯眯:“来,唱。”
安承枫的声音颤颤巍巍的,两条腿几乎痛到没有知觉了:
“let listen to you heart ~
what baby you know ~
he don't …………”
好不容易唱完这首歌,安承枫早已满头大汗。
恰好下课铃声响起,脑膜炎才意犹未尽地看了他一眼,说了句“下课”,便离开了。
周围的人蜂拥而上,或怜悯或幸灾乐祸地看着还保持着劈叉姿势的安承枫。
平时脑膜炎不是偏爱你吗?你蹦跶呀,接着蹦跶呀?
还是之前那个最小说话的女生,红着小脸蹲在安承枫面前:“安……安承枫,你还好吧?”
安承枫抬头四十五度角望天花板,并不是很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