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我靠记忆画。”
何川坐到床上,“你腿骨折,不能久跪,要不我来?”
这话显得人出奇的善解人意,可惜江琛不需要,他笑着拍拍光溜溜的大腿,“这好办,你坐上来。”
何川愣住了,“在外叫我滚开,在家就说‘坐上来’?”
江琛噗嗤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他见人满脸写着“拒绝”二字,继续说:“办得好,我穿裙子给你看,要不要?”
何川起身,脚还没踩在地上,见江琛已经准备迎接他,便皱眉说:“等等,你先别急,我自己来。”
这几步路对江琛来说都是煎熬,一把拉人坐下,急躁地舔舐肌肤,不停吮吸,惹得人喘声连连,再一抬头看到没沾一滴酒就醉红的脸,“原来不只我这么敏感啊——”
他一脸坏笑,“亲爱的,我想了解你的构造。”
何川:“……”
等窗帘的缝隙透出亮光,何川才得以扑回床上合眼。
江琛也窜进被窝,俯身吻了下他的额头,看着还在泛红的脸,满意一笑,“晚安。”
一把椅子被玩出花来,还能在椅子上坐到天亮。
何川声音哑了,无奈地说:“这辈子没干过这种遭罪的活。”
江琛把人搂住嘬了一口,“这辈子没享过这种福”
下午陈云开把电话打到何川那儿,“我叫不动他,哥,一起出来玩啊?”
何川清了清嗓子,说“不”。
“你们不愿意出来,我跟何一去找你们玩也行。”
何川:“你来,我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