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姜祁山掀高帽子,眼神催促。

“狼。”

“别他妈用那种鼓励的眼神看着我!”

“瘸了腿变得戒备的狼,和瘸了腿嗷嗷喊疼的狼呢?”

“……喊疼的。又强又会撒娇的狼狼最好命。”

“哦--”

“最后一个问题。”

“怎么让别人对我放下戒心?”

“你?”

“嗯呢。”

“把你那身肌肉消了。”

李羌羌把实验室灯关了一半,视线兜着姜祁山绕一最后停在他似笑非笑的面上,

帽檐罩下阴影,这样的姜祁山让李羌羌心里发怵,“别动歪心思。”

压根不需要问,玩弄别人,姜祁山才是那个天赋异禀的存在。

没有同理心,最坏,也是最优秀的小孩。

破坏规则再安全脱身,引起混乱却孑然干净,这是姜祁山最为原始的能力。

“你去哪?”李羌羌吸了口冷气,“你挂记莫老师呢?你到底想干吗?”

“他是医生,不是老师。”

姜祁山掀起外套,随意搭在肩膀,牵起唇角笑得清浅,“也不对。是患者。”

也许因为熬了夜,也许因为临睡前傅竹疏给的姜茶。莫慎远回到家睡得格外早,格外沉,

如果不是疯狂叫唤的门铃,他会昏睡到第二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