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的,他被压在车子上,身后的男子迅速压

覆。

车皮很凉,身后的温度却烫的骇人。”让开!”

“你还逃去哪里?莫慎远。”

末了三个字带着危险,傅竹疏转而禁锢掐住莫慎远的两只手腕。

感受到它的纤瘦,他动作一顿,旋即又因为对方戒备的视线变得狂躁,滚烫的舌蹭着莫慎远耳后,卷过耳垂含咬住。

“你到底在气什么?!”

莫慎远两眼骤然瞪大,随后天旋地转,后背贴着车子,衣服被拉扯上去。

男人的气息素乱不稳,如同发癫的野兽。他猛地垂首,啮咬住小巧红润。“傅竹疏!你松开!”

狂蹬乱踢只换来更为嚣张的闻嗅啃咬。

也许过了几分钟,男人咬牙抬眼,注视莫慎远的下巴,“别生气了。”

“我心里很难受。”

莫慎远轻颤,虚脱地半倒着,难堪地把上衣扯下去。“我不是生气。”

“昨晚醒来没有你,我找了很久。我睡不着。”

“还有明天发言稿要写,但你不在,我……我难受。”

“为什么难受?”

声音很轻,轻到傅竹疏心里焦躁。

他尝试去亲吻莫慎远,却被偏头躲开,“我……”

“怕黑?被窝不够暖和,还是想喝蜂蜜水?”

“别说了。对不起。”

傅竹疏勾起小指,将莫慎远额前的发丝撩开,“她回来的很突然,我也没有准备好。临时和你说我怕你更整屈,就没去打扰你睡觉。”

“她很重要吗?”

“她救过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