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莫慎远快步离开,姜祁山撒撇嘴,含住拇指舔舐两圈,才重新绽开笑脸。

他取出耳机带上,抛着车钥匙离开停车场,好奇地问对面:“采集到傅竹疏指纹没有?”

“……你说呢。”

“垃圾才会浪费时间无效沟通。”

“采集到了,你他妈骂屁啊。”“有意外之喜。”

“什么呢。”

“他手上有药物残留。”“是神经类药物。”

“啊,是个神经病啊。”

姜祁山兴趣缺缺,心里琢磨些有意思的事情,“上次那个小寸头最近在干什么呢?”

“……你问他干什么。”

“我在想。”

“小寸头力气多到花不掉。”

“姜丛畔要是还乱走路撞到人,可以让小寸头和他做爱呢。”

“你疯了吗。”

“为什么?”

“你才是精神病。”

“为什么?”姜祁山不大理解。

暴雨冲刷整个城市。

手机电话卡已经被提前拔掉。

水花溅起,莫慎远裤腿湿透。他举着伞,钥匙很久才卡入门锁。

踏过静谧的花园,他扬起脑袋,忽然丢掉伞,看向无尽的黑夜。

只有雷云与浓黑。

“叩叩。”

身着睡衣的莫洋河皱着眉打开门,看到台阶下木楞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这么晚了,你过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