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缩着肩部,兴奋到浑身发额。“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强行克制住亢奋,姜祁山拨通亲生母亲的电话。既然知道了,就将错就错吧。

他的饵多的是,一池子的鱼随时都能被利用。只要能消除哥的戒心,怎么都行。

下车前,傅竹疏看着副驾驶愣神一瞬。

闵可清揶揄的问句回响在耳边。

她问他是不是陷入恋爱,不然怎么会调整好副驾驶的座位。

心脏猛抽痛,傅竹疏用力攥住方向盘,重重后倾,把后脑勺往椅背上砸。

不对外公开恋情的原因很多--

不想让自己被捆死,不想冒着事业受阻的风险,不想让莫慎远觉得吃死了他。

在闵可清面前否认恋情,不仅是因为以上原因,其中还带着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心情。

似乎只要说自己恋爱了,这位帮助自己颇多,还救了他命的女孩就会自此和他保持距离。

曾经莫慎远也吃醋过许多次,每次都被“救命恩人“四个字搪塞过去。

到后来,莫慎远倦了,傅竹疏也烦了。

他处理不好和两人的关系。

每一个人于他而言都不可或缺,傅竹疏不希望因为爱情影响和身边人的关系。

他不想失去任何拥有的东西。何况是将他拉出泥潭的闵可清。

扪心自问,就是自私罢了。

“真有那么重要吗?”傅竹疏望天。“如果,可清没有救过我。”“现在会是什么样的。”

出于隐秘性考虑,傅偌莺住在位于富人区一处公寓。

傅竹疏换下鞋,在画室找到了人。

她身着长裙,披发赤脚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向楼

窗被焊死,没有任何被打开的可能。

“姐姐。”

听到声音,女人缓慢回头,眼中黯淡无光,木楞说:“小远没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