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站到发麻。

从满怀希翼,到热情变冷,最终绝望,傅竹疏看着手腕那根细绳,想着,要不就让自己疯了吧。

姜启扬本喝的酩酊大醉,被姜子安从风化场所捞出

来。

脚还没沾家里地板,一通电话就把他气的头发倒竖。怒喝姜丛畔回家等着,

到底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姜启扬再气也没动手,一言不发的坐着,把姜丛畔吓得魂飞魄散,

姜从畔本就怕姜祁山出现影响自己地位,这下更是心惊胆战,赶紧蹲在姜启扬脚边,倒豆子一样反咬姜祁山:

“爸,你知道吗?”

“那小子就是疯子,音频纯属他自己合成!”

“在那边的那几年,他婶婶也就摸了他几下,他不知道哪里弄了迷魂汤,把叔叔弄晕,设计把人那玩意儿切没

了!”

“人没死吊死了!”

“你他妈什么意思。”姜启扬喝了酒,对号入座气上头,一巴掌扇的姜丛畔头晕目眩,“说你老子吊不死人死是吧。”

“'好色的富二代’,你真他妈能嚼!”

姜子安忙去安抚,“行了行了,别动手。”

谁知道姜启扬正找到发泄口,直接对着姜丛畔鼻子骂道:“你这混小子真他妈没出息。你长点眼没有?你知道你们公司现在商用的专利哪来的吗?”

“是爷爷的。”姜丛畔嗫嚅道。

“蠢笨!”

“是姜祁山为了不回姜家,主动给姜老爷子的!你老子帮你去讨了过来,你说我给钱就行,你真牛啊姜丛畔!”

“那小子盯着姓傅的,你等着渔翁得利就行,你出什么头?用下边儿思考是吧?他接下来绝对给你使绊子,你他妈等着瞧!”

姜启扬对着姜丛畔裆一踹,“混账东西。”

莫慎远关上门。

紧接着敲门声响起。

“开开门,我还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