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屋子里,只剩下指头隔着衣服按压的悉悉索索声。

细碎的发丝垂在额前,姜祁山力道不变,低头看不清神情。

月色勾勒出背部流畅的肌肉线条,他忽然俯身,凑在莫慎远的耳边,轻声呢喃,“哥去做想做的任何事情就

行。”

“不该有禁闭室的。”“可是……”

联想到分隔场景。胃连着心脏,酸痛的厉害。

轻轻含住柔软的耳垂,姜祁山敛下死沉的神情,舒展开眉眼,唇瓣抿了松,松了抿

半晌,他直起身,娴熟地取出耳塞放入莫慎远耳中。

撤离一些,姜祁山姿势不适地跪坐着,半晌俯身,咬住莫慎远衣领的布料

一回生,二回熟。

呼吸升温。

喉结滚了滚,他额角渗了些汗水。

鼻尖蹭着莫慎远的脖子,两个字在唇边,呼之欲出。

“哥……”他好想喊。

采光极好的高层办公室。

男人叉腿陷入皮椅中,眼下因为熬夜带了倦色。办公桌整齐摆放着文件。

他缄默不语,半天坐起捞起黑笔,潇潇洒洒地签下名字。

“找我有什么事?”

余舟做了傅竹疏多少年的助理,也没摸透傅总的性子。

他弯腰,鼓足勇气说:“傅总,昨晚的小助理被姜从畔买通,没发现确实是我的疏忽。”

紧着眉,他等待傅竹疏怒火袭来。

谁料男人语气淡淡,“没事。”

“傅总?”

“说重点。”

“额。”余舟一狠心,凑上去小声说:“我倒是收到消息,说姜祁山,就是昨晚穿运动服那个,是姜家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