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心软、不经商不认识任何人,还贸然一人跑来,很莽撞,很好笑?”

“没。”

丢下衣服,抬手捏起莫慎远的脸颊,姜祁山屈起膝,一只脚抵在墙上,随后凑在莫慎远耳边,“反正有我在呗。”

“下去看好戏吗?”

“怎么看?”

“偷偷看。”

把黑框眼镜架在莫慎远鼻子上,又将自己的帽子压在他发顶,姜祁山这才把人带下去。

草坪中央。

等服务生把架子鼓收拾完,姜启扬心里才舒服些。他瘫倒在椅子里,叼着烟被太阳熏眯了眼。感受启上的揉捍,他挑起眉尾说:“怎么?”

贵妇人俯下身,软绵地在姜启扬耳边说:“为什么不干脆安个罪名,把那小子丢讲疯人院?”

“得,他没疯你先疯了。”

当年是你容不下沙子,争什么正妻小妾的。要不是你非要把人家孩子丢去她老家,能抱错孩子吗?”抖抖烟灰,姜启扬眼都不抬。

“他才是你亲儿子,你成天跳脚急什么?”

妇人语塞,咬着后槽牙说:“他不肯回来,就不是我

儿子。”

“两个儿子。亲生的对医药事业不屑一顾,学物理去了:从小养到大的说他爹是吊不死人死的好色富二代’。”

“那。”姜启扬扭过头,没带一点尊重说:“要不你再给我生一个?”

“怎么样?”

嗅着对方西服上的娇媚女香,妇人直起身,指甲嵌?椅背。

莫慎远拘谨地坐在椅子上,即使鸭舌帽带来一些安全感,还是因为露天的环境感到莫名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