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几句后,老人有些诧异和惊羡,十分干脆地请莫慎远借一步说话。

另一边。

李羌羌戴着墨镜坐下,对姜祁山冰冷的表情已经习以为常。

她百无聊赖地敲着电脑,随口说:“不去喊他?”

“不喊。”

她扭过头,仔仔细细盯着姜祁山看,誓要找出些破

声音很嘶哑,带着此揶揄,“临时起意,大费周折的搞这些惊喜,结果不喊人来,你想感动谁?”

“本来也没想感动他。”

“怎么?”

“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指尖跳跃,捏着手机随意转动。

手腕带了多少年的念珠早没了踪影。

李羌羌耸肩,“我倒是发现。”“你最近越来越疯。”

“是吗。”

呼啸的风声从顶上响起,所有人仰首去看。直升机在顶上盘旋。

姜祁山不为所动,泥塑一样坐着,“我疯吗。”

“厌恶姜家,就离他们远远的。你非要来这敲架子

鼓,是给别人找不痛快,还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实验做累了就来了。”“很巧,哥也在。”“命中注定。”

“放弃访学机会,也是因为莫老师?”

“不是。”

“怎么不是。”

“没必要。这种行为不是自我感动吗?”“如果他知道也会觉得困扰。”

“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