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男人放松地后靠,“犯罪就吃乖乖你的牢饭。”

不禁嗤笑,傅竹疏加了一把火:“没你在,你那没用的儿子也等于废了。”

“是吗?”姜启扬露出牙齿,“那姜祁山呢?”

这个名字一出,傅竹疏果然漠然抬眼,声音冷了几分,“你想说什么。”

“你很关注莫邬,不是吗?她是企业高层,我查过她也是莫慎远的姑姑。民复最早一批药,配方可熟悉的很。你接近莫家小子,是为了靠近她吧?”

将手贴在玻璃上,姜启扬倾身说:“只可惜翻遍了记录都没找到你的破绽。我想,证据是被姜祁山拿走了。”

“他是在保护你,还是乘机威胁你?”

“我猜是后者。民复总裁与物理学天才明争暗斗,可别是为了莫家那小子。”

倏地起身,傅竹疏拧着眉心,已经耐心全无,“你没资格提他。”

“喂,器张了。”差启扬一向恶劣,直白说:“让人整屈做你多少年的地下恋人,现在跟我装什么。”

“听人说,精确制导放疗设备已经投入使用,贡献最大的研究员也姓莫。傅总嚣张自大,怎么不去亲眼看看?”

“别是姜祁山拿捏着你的把柄,叫您去不了。”

傅竹疏冷下脸直接摔下听筒转身离去。

探监,是想去消磨姜启扬锐气,一解心头压抑多年的埋怨憎恨,最后却落了一肚子火。

“草。”他站在监狱门口,掏出烟点燃,在烟雾里眯起

比起一心扩展业务,能叫他焦躁的事情只有两件。压抑对莫慎远的思念,以及与姜祁山周旋。

把烟灰抖下去,傅竹疏对助手扬扬下巴,示意对方把副驾驶烟拿过来。

“老东西。”他骂道。姜启扬说的没错。

姜祁山不知道哪里弄到他指纹,找到当年的药检非正常访问记录,并以此为筹码,直接要求傅竹疏不能离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