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液、呼吸、气味,每一项对于他来说都是致命的。永远无法免疫

悄悄来一次,不让哥发现就好。

窗外鸟鸣啁啾,房间内时不时响起很轻的嘎吱声。冒汗的鼻尖,用力压在莫慎远肩窝。姜祁山舒展眉毛,双眼却是痛苦阖起。

他像是因为缺氧的症状面色发红,只能靠莫慎远皮肤的气味活下来。悉悉索索。

半晌,长腿落在地面。“唰”,面巾纸抽了一张。

为莫慎远掖好被子,姜祁山在黑暗里站起,垂下眼,静静看着熟睡的人。

纸巾慢悠悠揩拭过指缝,优雅而从容。等端详够,姜祁山走出卧室,将门带上。盥洗室还残留着昨晚的潮气。

揣着牙刷,姜祁山环视一圈,随后捡起收纳台上的软膏视线落在软膏上,一动不动。

这是他们第一次后,莫慎远买的。姜祁山不明白。

比起处理好裂口,享受伤口带来的刺激不是更好吗?那是他们曾经为一体的证明,

将从未拆封的软膏藏起来,姜祁山嘲讽笑笑。哥真是小瞧他。

要么,是姓傅的用过。真没用。

放下牙刷,姜祁山两手撑在洗漱台,前倾身体用用头,发梢、脸颊的水抖开,他看着镜中的自己。

莫慎远劲儿小,也没什么独占欲,压根没留什么痕迹。”算了。”姜祁山解开扣子,用两指的指关节掐起一块肉等那地方红了一片,才转换地方。不出两分钟,胸膛多了点点红星。满意地扣回去,姜祁山走出盥洗室。

担心磨豆子吵醒草慎远。他撕开袋子,泡了杯挂耳咖啡端起来前,手在半空打了个转,举起另一个杯子。

姜祁山低下头,极其虔诚地把唇贴在杯子边缘,含了松开,再含。过于刺激。

及时把杯子放下,他长长吐了口气滴滴--

报时,七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