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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闻池想,就算任柏杰生气不想理他,于情于理他都能接受。

下午,祁曼忽然来找到礼闻池,在确定四周没有人后,她这才放心地开口,“礼总监,有件事情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

礼闻池好奇,“什么事?”

祁曼面露歉意,“这不放寒假了,上周我把儿子带到公司,任总每天都抽空辅导他数学题。最近我儿子发了水痘,我看今天任总开会的时候不舒服,我担心任总会不会被传染了?”

礼闻池一怔,在他的印象里水痘是儿童时期才会得的,难不成任柏杰小时候没得过水痘,这次就这么巧合地被传染了?

祁曼继续说,“听说开完会他就回家休息了,我打给任总他没有接。离下班也没多久了,礼总监,要不你早点回去看看任总,这样我也能安心。”

祁曼看上去不知道礼闻池和任柏杰已经分手,见她自责的神色,礼闻池点了点头,将手头的工作整理好后,他开车去了任柏杰家。

回到熟悉的公寓,一切都是昔日的景象,作为陌生人的礼闻池按了门铃,“叮咚——”

重复按了三次后仍然没有人来开门,任柏杰的电话也没有接通。踌躇良久,礼闻池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密码锁上。

指纹解锁成功,门打开。

礼闻池的指纹是他们住在一起的时候录入的,没想到任柏杰还留着。

屋内阒然无声,礼闻池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换了鞋子从玄关走进客厅,听到从卧室里传来了一声叹息。

向卧室看去,任柏杰躺在床上裹着被子绻成一团,手臂不时抬起挠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