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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闻池用掌心抵着任柏杰的额头,“爷爷奶奶这几天管的还少吗?”

“他们是长辈,不一样。”任柏杰的视线落在礼闻池的唇上,“你紧张我,那是因为你在乎我。”他靠近礼闻池的唇,最终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吻是小心翼翼的,是饱含爱意的,是更加珍惜的。

任柏杰抱紧礼闻池,将脸埋在礼闻池的肩窝,“礼闻池,从一开始我认定的人就是你。”

唇瓣不知何时相碰,失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

第二天准备出发去医院前,礼闻池接到了一通电话。回来之后他看着任柏杰肿胀的脚踝,表情复杂。

任柏杰故意低头凑到礼闻池面前问他,“怎么了?”

礼闻池动了动唇,语气凝重道:“滑雪场那边有突发情况,我现在要去处理。”

“要不要我陪你去?”任柏杰问。

“你现在得去医院。”礼闻池垂眼,掌心轻轻地抚上任柏杰的胸口。四下无人,他抱住了任柏杰,“我让司机开车带你去。”

任柏杰搂住礼闻池,“你去吧,我没事。”

事后任柏杰才想明白为什么礼闻池会露出这样的神色,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让礼闻池一个人去。

从医院回来后,礼爷爷正在院子里遛狗,见到任柏杰回来,礼爷爷开口问:“柏杰,你没和闻池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