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到底是有多少，在关注着这一切。

总觉得比自己所想的还要深刻，从最开始的什么都不懂，到现在，他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的那个想法。

刚开始的时候，仍旧还是觉得，他的想法是没有错的，但做起来的时候，绝对是会发生很大的意外。

这一点，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漫长的等待，都是因为没有想过那么多才去做出选择的，要是给他机会的话，他不可能就只是这么想而已。

他可以感受的到，这样的他，原本是最不想要见到的。

看起来，都像是一个故事，可中间的剧情不同，又不是拿错了剧本。

那就不是他的责任了，想了想，还是应该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

他都能够懂得，这样的问题，不是他说了算。

“要查是肯定要查的，所有的巧合，都是预谋，不可能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和我说的时候，就告诉过我，这绝对不是简单的标书泄露。”

同样的手段，他们可以使用一次，两次，下一次会是什么样子的，不知道。

要怎么防，不清楚。

感觉所有的事情都像是一层迷雾，什么都看不清楚。

沈宁感觉自己都快要魔怔了，总归是他已经明白了。

那个时候的他，还没有想法，还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

有任何时候，都可以感觉的出来，他最这么多的事情，绝对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