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昀的眼中，能够做到这些事情的人从来都没有几个。

而他的父亲，要算的上是一个。

最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是没有想过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那时候，他终归还是会觉得，这里面能够有很多的时间，是可以让他来慢慢思考一下的。

但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问题以后，许多的事情都变了。

所有的想法，到了他这里以后，都变成了不能够去说清楚的问题。

偶尔有的时候，就算是想起来的时候，也不能够怎么样。

你就算是很明白，这一切，又能够如何呢？

都说这往事是不能去说的那么透彻，也不能够去认识什么。

而且，这些过往，于他来说，终究都不像是一场故事，在说清楚了以后，就能够有什么样的缘由。

他一开始的时候总是以为他们不知道，也不像是能够去想的那么明白。

后来的时候，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但是到最后的时候方才能够发现，还不是一场瞬间就可以轻易放弃的。

要让自己将所有的话都说出来的话，明显不会是那样的状况。

他们都是很清楚这一点的，所以在说的时候，就已经是避过了很多的结果。

但是那个时候，是真的没有去想过，自己为什么能够有这么多的缘由。

应该要说的话，是从很早之前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说清楚了。

但不是如此，就能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