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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想拍给白循光看看。

然后就想到他们也许不可能再有联系了。

秦斯年再抬头,那云彩已经被风吹走,融入了别的白色。

他回到家里发了一会呆。

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五天没开口说过话了。

陆庆的事被家里人发现,跑到了别的城市。他在a市没有什么别的认识的人,只有一个傅宜绅。而那时傅宜绅要忙毕业和实习的事,也不怎么能顾得上他。白先生和白夫人回来a市以后要重新经营人脉,他又是个不会闯祸的,每天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家里,他们也很放心。

那天秦斯年在沙发上静静坐着,忽然想吃个苹果。she前两天刚做了绝育,还在宠物医院休养。整座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正在切水果,手一滑就割到了自己。就像突然中了邪一般,他愣在原地,没有去包扎。

他走去浴室,坐在地上,任由血从手腕流出滴在浴缸里。

没一会儿血腥味就呛得刺鼻。

昏迷前他好像听见门口有一声巨响。然后就没了意识。

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在家里。床边趴了个人。

“循光?”

那人听见动静抬起头,是傅宜绅。

秦斯年缓缓闭上眼睛,眼角的水光溢出,继而变成了闷声呜咽。

让人听着难受又委屈。

傅宜绅本来想好好教训他一顿,看到他这个样子又开不了口了,良久才紧紧皱着眉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傻!”

“我爸妈知道吗?”

“他们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份敏感,我找了医学院的朋友过来帮忙。要不是宠物医院的人给我打电话,问你为什么没有去接she,要不是我赶过来找你,你真的已经死了知不知道?!到底是有什么事!什么事你不能好好跟我们说,非要走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