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上去还早,周怀清就坐在了下铺,找出了报纸,看了起来,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没办法拿出别的书籍阅读,被有心人发现并且举报就不好了。

两个人都静静的,各自看着报纸,也没有说话,火车开了,对面铺也没有上人,周怀清还挺开心的,就怕遇到上次那类奇葩,这整个旅程都很痛苦。

不过让周怀清没有开心太久,下一站就上来了三口人,两个大人,带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男孩,进来就像个炮弹一样,差点撞到周怀清的腿,还好她把腿收的快。

“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没看到我儿子进来吗?你都不知道让让,差点让我儿子摔倒。”跟着进来的女人,翻着白眼,扭着腰还很不屑的双手抱在胸前。

周怀清和陆震霆面面相觑,然后周怀清站了起来,一手搭在上铺的床边,一手指着那个男孩“怎么?你家孩子是有皇位要继承的储君?摸不得碰不得?再说了你自己看不住孩子怪我?我能未卜先知?知道他突然冲过来?我都避开了,你儿子是磕哪里了,来指给我看看?我看你这做派倒像是资本家吧?想让我去举报就直说……”

周怀清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根本就不给那个女人反应的机会,不过最后一句话那个女的可听懂了,不光她听懂了,她后面那个没打算管的男人也听懂了。

“喂,这位同志,你说话注意点。”

“怎么?我说的不对?这做派不像资本家吗?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怎么?你儿子进来我就必须得看见?不看见就有罪的理论不是这位女同志说出来的?我没说错啊。”周怀清满不在乎的看着出口的那位男同志。

男同志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脸都给憋红了,然后对着陆震霆说道“这位同志,你不管管你爱人?就让她这样胡编乱造吗?”

“我没感觉她哪里说错了,明明是你们没有看好孩子,进来还要怪这个,怪那个的,一副理所应当的,难道不是资本作态?”陆震霆也不惯着他,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容不得别人说。

这下子那夫妻俩不再说话了,麻溜的整理好床铺,就坐在那里让孩子在床铺上爬来爬去,还嗷嗷的边喊边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