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快去,谁不去谁孙子。”周怀清懒得理她,什么鬼玩意都敢在她面前蹦跶,真是看她好久没发威了是不是。

周怀清坐了下来,把原来自己的东西,和那个人吃剩下的桃酥包装纸都摆在了桌子上,然后就开始收拾病例。

没过一会,那个女人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位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

“谁欺负我侄女来的?”

办公室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理她。

“怎么都哑巴了?”

周怀清微微皱起眉头,最讨厌这种不知所谓的人。

“谁欺负她了?说来我听听。”周怀清一脸不屑的对着门口的两个人说。

“就是你,你刚才把我扔出去了。”

“哦,那我为什么扔你?我怎么不扔别人?是你长得好看啊,还是你缺心眼啊。”

“你,你,不就是坐了你的位置嘛,你让给我又如何。”

“你不光坐了我的位置,你还用了我的茶缸,坐了我的坐垫,吃了我的桃酥,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你这脑子怕不是进水太多,装不下别的东西了吧。”

“姑姑,你看她,欺负我。”

中年妇女,拍了拍自家侄女的手,然后对着周怀清说“这位同志,我家侄女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她用了您的东西,我会照价赔偿的,只是我侄女挺喜欢那个座位,不知能不能让给她?”

“不能,先来后到不知道吗?再说你们赔偿我的损失是应该的,拿这个当哪门子的条件,请你们搞清楚状况,现在是你侄女不在理,也别道德绑架我,我不吃那一套。”

中年妇女被周怀清说的一噎,她都好声好气的说了这么半天,结果就是白说了?

再看看旁边撅着嘴闹脾气的侄女,她感觉到头疼,她其实也不想管哥哥家的这个孩子,可是谁让她们有血缘关系呢,不管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