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恩一下一下挥着鞭,体力消耗过多气息都不匀了,“不愿意跟我说话,看不起我是吧?干脆把你舌头割了,让你如愿以偿当个哑巴!”

所幸傅以恩没多少力气,又抽了几鞭便停下,扶着墙大口喘气补了一脚踹翻李衡星,“你的好日子长着呢,你别以为傅琅彧会把你当回事,他就是一时假好心把你弄回去,这么久他也该玩腻了。我错手打死你他们顶多责骂几句,我爸妈一求情他还得帮着善后,你的死活没有人会在意。”

傅以恩发泄累了大字型躺在床上,猖狂的大笑满带着嘲讽。

他的身子早就废了,不然傅应丰夫妻当初不会愿意出高价给于箐买他,娶个女的总生不出孩子别人早晚能猜到怎么回事。

李衡星就是傅以恩爸妈替他找来隐瞒不行了的遮羞布,自然而然也成了他的出气筒。

至于他的话,李衡星一个字都不信,傅琅彧是怎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熬下去,等到大佬来救他,只要不死,就有机会把受的苦一一奉还。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傅琅彧真的不来,他也会等待时机逃出去,傅以恩这废柴休想一辈子把他踩在脚下。

傅以恩心情很好,对嘴喝了半瓶红酒后心满意足睡觉,放着李衡星靠在墙根不管。

李衡星打量着四周,他的距离能摸着的武器工具都没有,眼下除了等真的别无他法。

身体有缺陷的人心理越变态,何况傅以恩这种本就人品堪忧的纨绔,那一个月里李衡星见的最多的就是他迁怒下人非打即骂,其中最倒霉的就是他自己。